我大约在
小学高年级的时候
对班里那聪慧灵动的女孩
有一种说不清的好感
那是一种朦朦胧胧的喜欢
一种被吸引的力量
一种总想亲近的感觉
于是我便找机会
跟她接近、说话
老师似乎发现了,某种苗头
立即找我谈话
面对老师的询问
我以沉默相应
此后,我把这种感觉
藏进了心底
上了初中
这种朦胧依旧朦胧着
每个高中男生的心中
都种着一棵恋情的种子
既是种子,总想萌牙
我们班有几位男生穿上了军装
在离校60余里的安庆码头集结
有一帮女生追了过去
与男生们挥手泣别
那场面绝对有一种
梁祝式的的凄婉
班主任嗅到了某种气味
在班级大会上重锤敲击:
‘’满园春色关不住,
一枝红杏出墙来。‘’
谁要是胆敢,把红杏枝头伸出来
我就用剪刀给你剪断
那个年代,多少人手中
何尝不握有一把无形的剪刀
哪个同学也不会傻到
把枝头伸向老师的剪刀
那时我曾喜欢的女孩
似乎渐渐变成了女神的影子
直到如今,她依旧住在
我心中的那所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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