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眼里,你崇拜伊丽莎白女王,
从头到尾向往那已经过去的时光。
国际视野被你举过头顶,
忘了自己在《诗经》中的怨叹呻吟。
我在你的眼里总是滑稽可笑,
狡童的形象老旧太土。
研究英国文学时我成哈姆雷特,
学西班牙文又把我换成唐·吉珂德。
你的眼里最可怜的形象是奥德修斯,
自喻有时潜入麦克白夫人的心灵。
你的思维常常在挪移,
我在你的眼里只是任你装扮的模特。
尽管很多角色不够光彩、浪漫,
但我还是暗喜你的心里有我,
随时在艺术形象里找寻我的原型。
在你似梦似幻的演绎里,我适合许多悲剧的角色。
我提醒过你要回到黄河流域这块土地,
不要在多瑙河和亚马逊之间流失自己。
思维可以全球化,立足点
终究还是《山海经》里曾经沧海的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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