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的文化随酒而出,历“酒”弥香,有酒有狂、有思有“酿”,也有清辉寒月、诗酒篇章。
有水的泸州,温情满溢,洒过两江;“明日小舟何处去?鲜衣怒马下泸州”,说的是哪个冲动地少年郎?
泉水流不尽,也容纳了泸州千年的月光;洋洋洒洒都被泸州人一并盛尽了酒器,摇一摇晃一晃,用指尖轻轻的一弹,都成了媚住李白的香……
泸州,终究是逃不掉味与笔:盛世酿酒、乱世过江;一丝血性、一丝文雅,都混成了:酱香、清香、浓香、郎酒还是红花郎,红花赠君子——别来无恙。
画笔一顿,自有一番肖像,谁也临摹不出蒋兆和笔下的风霜。承一弯风骨,就化作了泸州的桥:“国窖”两字,落在肩上,也曾幻化出无数的荣光:“酒是辣的吧?”一生喝酒的泸州人深情地看过来:“你尝”。
光阴婆娑,风流无数;有舟辑横江,过客来访,遍地是热血酒肠,也曾傲谢老杜来访,暗学隐士种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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