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扯出一块布片就会被吹成彩旗,
怎么站立,身体都会被吹成一根旗杆。
边塞的风只有去过才知道,
没有扎紧的衣襟都是风的玩物。
呼伦湖据说体积已经缩小,
大片的干涸如同衰老的脸颊黯淡无语。
躺在草地里像一块生病的玉,只能远观不能走近,
远远被人用铁丝网围进隔离病房。
这里一面是蒙古,一面是俄罗斯。
尽管眼前开阔坦荡,属于自己的路已经局促。
我与你手牵着手,踩在这块泥土地上,
没有幸福感只有异样的心绞痛。
在这里旅游不是轻松的行走,
近代的经纬线在这片土地上多次向内移动。
越走近边缘,历史的痛感越是血肉模糊。
这种痛楚,遥远的内地感觉不到。
北方,原来还有很远的草地,
还有很大的内陆湖,更大的宝岛。
我与你站立的地方,原本没有铁丝网,
蒙古包曾经在这里云彩一样飘荡。
成吉思汗、努尔哈赤纵马策奔的地方,
现在连步行也要受到拘束,
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不同的语言区。
在这里,我一路沉默,说不出一句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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