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窗外,晓风残月。
目光在夜的最深处挖掘破局的栈道。
文字澎湃,将满腔热忱赋予一捧黄土。一叶独白摸着心,飘向归路。
一字一句收割30年来的一声声呼唤。
草原的狼性未眠,嗅觉敏锐。
在一支笔的记忆里忙碌。套马杆上的牧歌掌管着这片牧场的命运。
遗民捧起的器皿里,传说横生,猜想遍地。缺口处,等一场意外。
寒暄的目光接不住一处狼烟,一纸虚拟的细节,谦虚了真相。
每一痕伤疤都被时间钙化,又被失眠憔悴了几分。
夜色尚早,又被沉思钓起。几行只说与你的话,不想让灯看见。
旁逸斜出的借口指向同一个方向,只有那条小河才能倒映出故乡的模样。
岂是这一叶独白能装得下的守望。
半卷珠帘
记忆沙化,在老河断流处残喘。
从前,在失神的目光里被落日修复。心事,映几许土路,留一影跋涉的痕迹,告慰你和自己。
黄昏最后一抹余痕引燃万家灯火。灯下,窗上半月露出破绽。在久久的凝望里送抵远方。
长调唱破一谷苍茫,只在东北西南的两端寻一出口。
呼麦,凌驾于在绝望之前的最后一声呐喊,升华到令人瞩目的境界。
思绪踏月而行。跋涉,天涯路远。一步步丈量夜和你的长度。
这时,月还未白。渴望,备受煎熬,灼伤了失眠的眼神。
年过半百,隔二两风尘与你对望。
月推窗,半卷珠帘,惹清影顾盼,心与心推杯换盏。
他年梦碎,初衷纤毫未染,潮湿的词来不及红透,就沿着一个人的河流飘进两个人的世界。
今晚月色雅致,省略倾诉时最直白的部分。期许的花瓣,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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