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过一片树林
那人在树林之外行走
那人承受恩宠 当然还有灾难
那人紧了紧黑色的披风
用一把松树火把
烧掉所有的黑色
在树林之外
在想象之外
在流浪之地
我们只能听见他喘息的声音
那声音使涨满情欲的泥土破碎
那声音使你我成为剑拔弩张的陌生人
这寂静之地
有几次大鸟飞来
告诉山那边野渡无人
大鸟撞击我们头上的时钟
我们抬起头
看见那个人在恋爱
那人在树林之外行走
那人承受恩宠 当然还有灾难
那人紧了紧黑色的披风
用一把松树火把
烧掉所有的黑色
在树林之外
在想象之外
在流浪之地
我们只能听见他喘息的声音
那声音使涨满情欲的泥土破碎
那声音使你我成为剑拔弩张的陌生人
这寂静之地
有几次大鸟飞来
告诉山那边野渡无人
大鸟撞击我们头上的时钟
我们抬起头
看见那个人在恋爱
注释:
在一本百花文艺出版社《里尔克散文选》的空白处,发现了这首鬼画桃符般的诗。显然,这是我在某个会议的间隙,急就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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