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草原诗歌”创作创新简论
作者:牧哥 2019年02月25日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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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地域性主题写作之一的所谓“草原诗歌”,其根本性的优势在于“草原”,其根本性的症结也在于“草原”。优势不容细述,症结在于草原这个意象的陈乏和宽泛。一直以来,我们纠结并热衷于蓝天、白云、蒙古包、骏马、鸿雁、敕勒车、敖包等这些已经被抒写的几乎没有余地的词汇,在语言的组织与修辞上徘徊,但诗歌要发展,已写就的或已经典的文本再创新是很吃力的,也很难与时俱进。同时,草原做为一种地状地貌,也不是一方诗歌地理版图的专利。因此,所谓“草原诗歌”的创新和发展是抒写草原的诗人们需要思考并进行一番创作挣扎的。当然,我们的诗歌阵列中,多数诗人已在思考这个问题,有的已经在尝试“新草原写作”,这是个令人期待的提法。
诗是语言之寺,这是汉字字象上的表述,而寺在中华文化中是代表着一种莫测的、神秘的、出世的场所,故有文学和绘画理论的哲学演绎:深山藏古寺。因此,在世人眼里,它是远离人群的场所,不同于庙的神圣,也不同于庵的借世,更不同于观的入世,所以,修养深的和尚寓言为偈或做诗为偈,说而不破,这颇似诗歌的“借喻”“隐喻”。“草原诗歌”的文本创新,我认为第一步就是意象词汇运用上的创新,比如写白云蓝天,能不能把“蓝蓝的天空”换个语言腔调去组织修辞,避免每个诗人或每首诗歌的修饰都一个样子。只有文本的求新,才有可能摆脱主题或诗意上的束缚与陈旧,才有可能将“草原诗歌”本身具备的民族性、地域性升华至时代性。因为诗歌的时代性才是诗歌发展的前提之一。(20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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