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不是被雷霹过就是被火烧过
它摇摇欲坠。它倾斜着窒息或者死去
相对于那些站立的松柏,它的体温已至冰点
那人,那个烛火在体内不停晃动的人,她侧卧
给出一个赤裸的弧度,舒服并且幻象横生
她让身体结出众多粉白的果实,果核空荡
装满暗语,装满随时可以支取的河水。此时
它们的处境如同两个不善打交道的人
一个在半空卸下风雨,一个在山腰持续拘谨
它摇摇欲坠。它倾斜着窒息或者死去
相对于那些站立的松柏,它的体温已至冰点
那人,那个烛火在体内不停晃动的人,她侧卧
给出一个赤裸的弧度,舒服并且幻象横生
她让身体结出众多粉白的果实,果核空荡
装满暗语,装满随时可以支取的河水。此时
它们的处境如同两个不善打交道的人
一个在半空卸下风雨,一个在山腰持续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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