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刚刚睡去,旋即醒来楼上住家在木制地板上拖动椅子那种响声,是两个愚笨物体间相互的抵触、相互的支撑这些年我在时间里顺流而行作为尖锐并迟钝的物体身上涂抹一种称作世故的油脂绝大多数刮蹭,被衰减至有痛而无痕凌晨,楼上的钝器仍在钝器上行走仿佛是我拖动自己,并竭力从体内抽离那种难以割舍却不得不去沉闷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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