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谁也管不了,我只能管得了自己。那妇人侧躺床上,哽咽不止,竟和那小童委屈撒气一般,不敢声张。这男人香烟依旧,尽情地吸个不停。婚前你侬我侬,婚后街长理短,如今倒好,仇人也不见如此憎恨,谩骂也没这么恶毒。
说什么笑面映客,客人自来。接到电话,人家早已散场,此地不便登门拜访,想也不过这样。小童心里窃喜,顺心顺意,不爱强颜欢笑,自讨没趣儿。大人却不这样想,他们只觉得是自己买不起车,买不起房,拿不出好菜,撑不起排场,因此更加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了。果真无趣!
三年不过,危房改造成新房,又过三年,平地立起一厂房。
厂房破,人离散。春联仿佛今非昨。那人眉低垂,身长探。梯下儿童,心头痛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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