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口红的颜色
疯猪说是欲望 是
十里扬州路向人摇手的珠帘。
我心里的冷笑 堆起了故纸堆:
苏轼和他的妹妹和一个叫佛印的和尚
镜子和理论和以己绳物的心理
……
但是 犹疑似雾暗暗浮起,
人类向自然盗取了五色
化身巫师的科学
是否对它们施了咒语
脆弱的白雪公主咬向那鲜艳的苹果
渔夫开启的魔瓶再也无法关闭
忙碌让一切像毕加索的女人
被剪碎 又被任性的拼起
被符号冠上主义
符水变为膜拜者的圣水和皈依。
在电脑前坐定
把一天坐穿。
水跌下山崖
苹果落地
人类相爱
牵引的手大到无形,
山丘在熹微的晨色里是薄薄的剪影
一夜清醒 与我遥望。
2020-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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