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每次开口说话
我都装聋做哑
我坐在靠窗的座位
喝空了十二瓶酒
时钟每一次说话
我都举起酒杯
堵住它的嘴
我一次次把喝空的酒杯
盛满夜色,端到嘴下
我在等
时针和分针的约会
子夜在酣声中降临
用它金色的羽翅
在油黒的发顶划出中分线
一半变灰,一半变白
一场梦
我是唯一的观众
我都装聋做哑
我坐在靠窗的座位
喝空了十二瓶酒
时钟每一次说话
我都举起酒杯
堵住它的嘴
我一次次把喝空的酒杯
盛满夜色,端到嘴下
我在等
时针和分针的约会
子夜在酣声中降临
用它金色的羽翅
在油黒的发顶划出中分线
一半变灰,一半变白
一场梦
我是唯一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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