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天,深夜。建筑工地上只有铁架子上照明的大灯醒着工具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没有月亮照耀在大灯守护下寂寂入睡,或装睡走廊里躺着的民工几摞砖,一块板随随便便地就把自己丢在那里,一夜又一夜深夜,他幸福的鼾声是热的凌晨五点,鼾声还是热的我想:鼾声是不是他设的结界?晨风中仿佛满是鼾声那些躺着的瓦刀头锤子柄破了洞的手套和皴裂流血的手上褪下的死皮都在鼾声中愉快地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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