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类才是地球之盐。”
数支巴西金矿的静脉,渗透那些陡峭的
刀锋,向上起搏着疏松而凌乱的液体。
谁在贫瘠的花边,暸望台上雕琢细密的
视野,替代一双极度失明的原生瞳孔。
一位古老的吟游者,在天空之沿往复
杜英诺哀歌。还有误入云端的青年人
便至此跃入水池,几滴未经水花的涟。
那仍旧是洞中烛火的倒影,崔嵬如同窗外的
花枝与候鸟,他们挨得太近,以至于树荫
变得过分精巧,一旦
夏天悄然而至,一旦
夏天就此遗窃。
而事至今,它们只是自发地隐匿在地表之下,
以血素身份的人类,使其偶尔凝固,以便
一样夜以继日的弥漫在洞内的大都会。
毕竟,人类才是地球之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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