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一部凡尘的书
读一个云层之上的女子
她的发际线一分为二
她的腰肢柔软如狐
她的乳房小巧白皙
塞外的清香和王嫱身上的味道一样
荡漾在水一般的空气里
牧人，夕阳，沼泽和飞鸟
若隐若现
这是草原最后的底色
单于拦腰横抱
她就软了
打马走过漫无边际的地平线
风声呼啸
她光着脚丫走进帐篷
轻纱脱落，皮肤光洁如滑
一双浸染马粪的手扶正她的脸
膻腥的吻
钻进她的舌头
重压，冲撞，刺痛和愉悦
还有血溅起的花朵，光芒而圣洁
她在草原貌美如花
她在草原生儿育女
她不过是流离放逐的人质
她不过是烟雨江南的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