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总是一夜又一夜的吹来
身体穿越了太平洋
漂浮在水面的木头
在灰色的影像中记录着
残存的欲望
陌生的女人翻过黑色陶罐
计算着雨季的来临
年轻的诗人酣睡在瞳孔
风车倒在水底
太阳很大
记忆得到了融化
想回到满是石头的荒野
目光如炬,下体似铁
身体穿越了太平洋
漂浮在水面的木头
在灰色的影像中记录着
残存的欲望
陌生的女人翻过黑色陶罐
计算着雨季的来临
年轻的诗人酣睡在瞳孔
风车倒在水底
太阳很大
记忆得到了融化
想回到满是石头的荒野
目光如炬,下体似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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