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虫,戴着新冠,
潜入人群,疯传毒恙,
一时瘟风疫雨,
万里卷浊浪。
突袭亚洲、横扫欧洲;
北美、拉丁美、五洲震荡。
不管你是壮硕硬汉,
还是婀娜女郎;
不管你是皇室王子,
还是庶民百姓;
只要你妄自轻慢,
它可会趁机
扑向你的肺脏。
你是大不列颠的首相,
你是头号帝国
手握核按钮的总统,
只要你——狂妄,
一样叫你气短心慌。
你们美利坚的货币
不是很坚挺吗?
你们华尔街的股票
不是牛市上扬吗?
我一小虫,叫你
直线往下降;
你们的飞弹,
不是能精准打击吗?
在我面前,就是
一堆废铁烂钢;
你们的军舰耀武逞凶,
满世界横冲直闯,
我却叫你分分钟停航。
小小虫子,你狠毒病狂!
让熙攘的街市,
一夜之间,空旷寂凉;
让秀美的乡村,
平添阴霾,暗然神伤;
让多少人病毒缠身,
突遭灾殃;
又让多少家庭顿失亲人,
泪洒两行。
可恶的小虫,
你哪来这等能量?
小虫我坦言:
我大闹地球村,
祸起人类自家的萧墙。
那是谁的手?
伸得老长老长,
不安分的燥动,
触碰了天然屏障,
我才能鼓动
撒野的翅膀。
你们争吵扯皮,
让我的进攻意外顺畅。
偷袭万里长城,
使尽浑身力气,
也翻不过她的脊梁。
东西昼夜两重天,
本虫得意处——是在西洋。
我怀揣毒剑,四处游窜,
遍赏了人间闹剧,
饱览世态百相。
可恶的小虫,
你见到的只是表象,
永远不会知晓:
皮囊包裹的病根模样。
可悲的人呵!
任由贪婪的四肢疯长,
踩踏万物、涂鸦天地,
宁叫全村受委屈,
也要优先个人的理想。
只顾改造居室,
粉饰富丽、装裱堂皇,
居室的主人,不愿洗去
满身的灰浆。
菌虫滋繁污心肺,讳病
拒医殃四方……
人类呵,聪明与昏噩
太过纠缠。
这不,天道自然,
派一小虫
蛰你一口、闷雷一声,
天大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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