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冷,今年的风,
露天几分钟,人就头晕耳鸣。
是咋地,平原的风也赶上高原峡谷?
风中通红的耳朵象小时候被父亲粗糙的巴掌
抽打,疼痛混合着耳鸣。
这露天是没法呆了,
低着头一劲地小跑,离开这凶恶的冷风。
室内虽然没有暖气,
但冷风的皮鞭抽不到屋里,
可怜的脸和鼻子能得片刻的安宁。
但,屋里的冷是静态的冷,
无声地作用于人体血液。
如果不运动,血液会在淡定中凝固。
皮肉虽不会痛,但骨头关节一点一点收紧,
骨髓里长出尖利的冰渣扎痛娇嫩的骨头。
今年的风生硬带着低吼,
源于南北两极的冷连石头也冻的颤抖。
棉花八成被雪花收买,
穿在身上就象冰块,
人体微弱的热量都被它吸走。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