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宅基地布局村庄和狗吠
池塘蓄上雨水,灌溉或养鱼
田埂或坡地栽上树木和花草,春来无限风光
惟有叫做基本农田的地方播下种子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就像有些鸡鸭猫狗
就像水中鱼,草上花,茎上叶
只有基因是延续的,就像庄稼的种子
就像我们的血脉和姓氏
我给土地播种过油菜、棉籽、小麦、稻谷和紫云英
为了有好的收成,我松土、耙田、灌水、施肥
我几乎对土地上的每一种植物倒背如流
但我终究背弃了它们
走散的我来到城市,再被碾压成边缘人
有一点我是向往的——
掬一把土,种一盆花草,或者造一个院落
我年年播下荆芥、芫荽的种子,如此情有独钟
缘自远播的异香,那深刻的老家味道
我总是格局太小。眺望大地的广袤
每一粒种子,皆是因果
2018.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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