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虎符和虎符合二为一，
交到将士紧握的拳头里，
力量才会产生。
演一场声势浩大的合唱，
旗帜就有可能插上高地，
可以兴奋地挥舞胳膊，血脉偾张。
他们深谙搏斗的技巧，
其中包括预判，果决，狠辣，
以及如何像一棵树那样平稳于风中，
当敌人到来，
投以专注而警惕的目光，
却不因渴望胜利而紧张。
他们训练有素，不像我们，
在睡梦里依旧紧绷着肌肉和骨头，
关节作响，
其实根本不懂得如何使出力气。
在敌人尚未到来之前，
率先成为没有安全感的恶犬，
勤奋地扑咬空气。
还没有人擂动战鼓，有人便开始欢呼，
高举着旗帜，独自奔跑，
面目狰狞地倒在高地前的血泊。
这可能是最令人嘲笑的事——
在攻击发动前，把拳头捏变形，
而拳头里什么也没握有。
曾幻想的那场浩大战争，
自始至终都无法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