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年沉寂的冰山,
太阳曾到访,
只带来了冷冷的光,
淡长地照射满天。
黑暗降临,
漫漫长夜似永不会离去,
绝对统治着这儿。
冰不觉寒,
亦不渴望温暖。
它在那站峙千年,
似乎可以站至永恒。
一株青苔,
不知何时悄然生发。
冰接触这暖意,
融化比死亡更甚的寒冷,
化为细流潺潺,
在广袤的冻地上,
流向远方。
太阳曾到访,
只带来了冷冷的光,
淡长地照射满天。
黑暗降临,
漫漫长夜似永不会离去,
绝对统治着这儿。
冰不觉寒,
亦不渴望温暖。
它在那站峙千年,
似乎可以站至永恒。
一株青苔,
不知何时悄然生发。
冰接触这暖意,
融化比死亡更甚的寒冷,
化为细流潺潺,
在广袤的冻地上,
流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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