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干了以后
需要喝水,喝点什么更渴的东西,或者
需要下雨,来点更潮湿的东西。
冰冷的红唇需要锥子刺出新的语言。
夜晚兴奋地撑开寂寞的伞,谁打算降落?
风嚼着焦糊的记忆,拂过童年的坟场。
天天清早来塘坝打水,夜晚游荡的女孩,仍然活在十四岁的桃花里。
沟渠里的游鱼穿过你我的手,一个站立的阳和一个并未消退的阴。
脾气不过是丢进铅皮桶响声沉痛的石块。
一瓶酒燃烧着忧郁的蓝,吐出体内蛰伏的肉瘤。
足足一个月一点点咳出灵魂,脸早就变形扭曲了,那么白而光洁的表皮。
还有看似完好的手腕,失去空间和曾抵达的角度,体操运动员该退役了。
那么这个早晨,我说失去了一颗最早亮的星星,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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