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们纷纷离去
往哪飞都在天牢
十一月里，以为自由的才迟迟显出边界
地上旋转的人还在拘囿
流水和飘云都跟着风走了
不知前路的人都跟着号角
哪儿声大往哪儿去
附身低头的草啊
有着与大地最近的距离
叶子呀，总是回馈母亲
大地上，人们，造作
如果没有比这肉身更高的东西
如若号声中没有比深秋还安静的心灵
存在就等着消弥
消弥就等着占据存在的意义
十一月里，万物只是跟从睡意
在时间的假象里一切都尚可原谅
睡醒朦胧的时刻我们短暂的忘记
别离的爱，怨妒和丑陋
她总是在一个个幻梦里，沉默的冬里
把脚扎进土地里
尽力，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