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涌的生命潮,
随东岸花草,
飘摇成飘洋的涛,
于是思念,
也开始了长途跋涉,
同巴库的船橹,
奔波奔波,
西横有了绵延的契阔。
我多想把你拥入,
在流波薇的夜,
徜徉在胸膛的思语,
和梦中,
痴醉的缠绵,
流年缱绻成诗的画卷。
我多想和你奔跑,
在东西伯利亚铺雪的平原,
听凛冬的声音,
将贝加尔湖,
从远处的天,
雕刻成晶莹起伏的冰面。
然后一起欢呼,
像狐狸一样,
欢乐的奔跑跳跃。
我多想和你,
在繁星密布的夜,
燃一堆篝火,
喝着湖水久酿的甘液,
聆听大自然的狂野,
那棕熊的怒吼,
那灰狼的长嚎。
不得不说,
我们分开的太远,
从江南到漠北,
从水乡往寒原,
千里是今生和来生的距离。
距离,这哪是距离?
这分明是天堑,
于是我们便在这遥不可及中,
断了联系,
不知不觉,
已过去了大半生的岁月。
我多想,
多想在二十岁的夜,
和你,
和你,
同看贝加尔的月,
不过此时弯弯的牙儿,
可是贝加尔湖投上了天?
不,分明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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