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这首诗写于2017年末,那时的我在结束了一场手术后,已经收拾好心情,重新翻开了阔别已久的文学书籍,再一次像中学时那样心无旁骛地阅读。大学四年间所学习的内容并非我当初所热爱的,所以,当我完全沉浸在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时,我才彻底醒悟,我已经错失了四年的时间,那思绪枯竭、远离文学的四个春夏秋冬。
这一处绿洲
绵延了千年前族人的血泪
茫茫青天下的喧哗
是锄钩拉起地幕时复杂的沉笑
一株株绿苗拔地而起
装载了大地盈盈的酒窝
也托起了族人悠悠久远的信仰
一锄一钩 一弯一起
族人以血肉之躯筑起了庞然的神殿
供奉着祈雨的神 乌麦的兽
我生长在这片丰饶的土地上
皑皑的绿色是我的肌肤
牛群里淌着我的鲜血
春夏秋冬
是我洁白面庞上一起一伏的贪嗔痴疑
我骑着骏马 驰骋在袅袅的炊烟中
靠岸的船只 接住我疲惫的四肢
白夜里 我把日月星辰妆上脸盘
黑夜时 我把日神的火把紧握
大地是我的舞步
生命是我的叹息
我的青春与年少 如此肆意
而今日 自我长眠已有四个百年
我的手 覆上的是热辣的沙砾
鼻息间 是旧肉的腐臭
我的鲜血 早已被抛进大地的裂缝
在滚滚岩浆中化为虚无
这一片混沌的大地
枯败的神殿 湮灭的火种
我拿什么渡过血河
去追寻族人的遗志
若能让那抹翠绿永恒
我愿倾身献上
我的鲜血
我的忠贞
我那已然复苏的灵魂
绵延了千年前族人的血泪
茫茫青天下的喧哗
是锄钩拉起地幕时复杂的沉笑
一株株绿苗拔地而起
装载了大地盈盈的酒窝
也托起了族人悠悠久远的信仰
一锄一钩 一弯一起
族人以血肉之躯筑起了庞然的神殿
供奉着祈雨的神 乌麦的兽
我生长在这片丰饶的土地上
皑皑的绿色是我的肌肤
牛群里淌着我的鲜血
春夏秋冬
是我洁白面庞上一起一伏的贪嗔痴疑
我骑着骏马 驰骋在袅袅的炊烟中
靠岸的船只 接住我疲惫的四肢
白夜里 我把日月星辰妆上脸盘
黑夜时 我把日神的火把紧握
大地是我的舞步
生命是我的叹息
我的青春与年少 如此肆意
而今日 自我长眠已有四个百年
我的手 覆上的是热辣的沙砾
鼻息间 是旧肉的腐臭
我的鲜血 早已被抛进大地的裂缝
在滚滚岩浆中化为虚无
这一片混沌的大地
枯败的神殿 湮灭的火种
我拿什么渡过血河
去追寻族人的遗志
若能让那抹翠绿永恒
我愿倾身献上
我的鲜血
我的忠贞
我那已然复苏的灵魂
注释:
乌麦:小孩子的灵魂。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萨满可以跳神取“乌麦”,用一只小兽的生命换回一个孩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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