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是的，凌晨一点多这个时候
街道上卖菜的老人已摆好了摊位
他们甚至连热馒头都没有吃一口

各类瓜果蔬菜像是偷渡者一样
他们从山野到繁华郊区到市区

当世界安静的时刻
他们开始了聚集、分散
占领着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白天的躁动和喧闹都与他们无关
夜色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

我路过时，一位老人肩上担着几十斤蔬菜
扁担与肩膀的摩擦，日复着一日年复一年
两筐蔬菜、一份责任早已经压弯了他的背
他迈着小步子向着一块儿空地前进

我明白一位老人
对待生活的态度与信仰
就像乌云割断明月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