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在黑洞里被压缩成一块石头
又被银河的潮水所打磨

从没有市场，到门庭若市
我至多不过是个广告代言人
董仲舒处心积虑
用新鲜的词语把我装殓

我的自适风趣变成面无表情
成了一根干枯的稻草
一面破碎的镜子和一架云梯

蓝灰黑色的眼睛，不管是
言之凿凿的宏论，还是白纸黑字
永远不是为了谈论我，从没有人说起我

那么多的人，我从不相识
却认作是我的邻居，我的邻居
也只是点评我的服饰

当你们把我从幽暗的洞穴
像一条草蛇拽出
我的指甲和毛发，如世间的一切
如果能够除去虚妄，获得真相
却永远不是真相

当我在这人世间行走
借你们的口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