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终将逝去的青春》
王忠南
小时候,我常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这林间交叉的路口,在树根
绕来绕去
柏树,桦树,松树
还有结果的桃树,其他树
这实木家具的前身
棺木也在它们之间拣选
它们附在皮薄的高山上
通往山顶
通往蓝天和太阳
低矮于河床的家乡的河
流向天堂
我忘记时间的存在
我需要时间吗?我不需要!
小时候,我常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夏日是我的情人
我赤身裸体
狂奔在它的怀抱
河畔晒热的石头,一只鸟
观赏着河鱼和我
我扑腾着如翅的手臂
跳入水中
成长是我的叙事
但与时间无关
我在水中,我在山上
我在我的青春里
嗅到了蓝瓦之上的滋味
蓝瓦向土地鞠躬
返回来,却无人搭理!
我是青春的来客
父亲窑匠和农民的身份
曾让我顶礼膜拜
巫术和咒语
我无能为力,破解这
迷中之迷
有待时日
树后的风,再向谁吐絮?
小时候,我常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婚前的男女
是善的化身
多年来,任凭风吹雨打
我在保持青春的颜色
我来不及去死
或者老早选好墓地
像乡村那些嘴上叼烟的男人
闲下来,于无聊中
盘腿而坐
那迟早要入坟墓的双腿
乱毛丛生
暴凸的血管
在庸俗的皮肤下,伸向远方
伸向生命的中心
小时候,我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我看见,更多的人
被母亲生下
王忠南
小时候,我常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这林间交叉的路口,在树根
绕来绕去
柏树,桦树,松树
还有结果的桃树,其他树
这实木家具的前身
棺木也在它们之间拣选
它们附在皮薄的高山上
通往山顶
通往蓝天和太阳
低矮于河床的家乡的河
流向天堂
我忘记时间的存在
我需要时间吗?我不需要!
小时候,我常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夏日是我的情人
我赤身裸体
狂奔在它的怀抱
河畔晒热的石头,一只鸟
观赏着河鱼和我
我扑腾着如翅的手臂
跳入水中
成长是我的叙事
但与时间无关
我在水中,我在山上
我在我的青春里
嗅到了蓝瓦之上的滋味
蓝瓦向土地鞠躬
返回来,却无人搭理!
我是青春的来客
父亲窑匠和农民的身份
曾让我顶礼膜拜
巫术和咒语
我无能为力,破解这
迷中之迷
有待时日
树后的风,再向谁吐絮?
小时候,我常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婚前的男女
是善的化身
多年来,任凭风吹雨打
我在保持青春的颜色
我来不及去死
或者老早选好墓地
像乡村那些嘴上叼烟的男人
闲下来,于无聊中
盘腿而坐
那迟早要入坟墓的双腿
乱毛丛生
暴凸的血管
在庸俗的皮肤下,伸向远方
伸向生命的中心
小时候,我在密林里打盹
世界在我眼前展开
我看见,更多的人
被母亲生下
注释:
2018年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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