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艺术家的手，
舞着长袖。她没把我们这些路人当成看客，
让每个人都参与，
拿出语言来，可在大清早发烧，也可在黄昏下感冒。

我们一日三餐，啃着艺术家的骨头，肉。
也啃艺术家的灿烂艺术。松树的芳香和画眉的歌声，
被我们洗劫一空，给语言掺假的人，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污伤了河中流水。

从刮风的那天起，我们就摇摆着单衣，
走过荒野里睡着了的蝶的尸体，在大自然里，我们耐不过蝉翼。
我们靠着树干，头上射下来的阳光，
轻轻吞噬着我们的双脚。
对面沉默的星空，我们的语言如此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