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雄
庚子有新年,也有无声凋零,
疫情疯癫,时间呜咽,
科尔沁医护的男人、女人们,不会畏惧后退,
他们冲上去了,去了直面死亡的地方,那里是天使与魔鬼争夺生与死的战场,
风雨有飘摇,世间有疼痛和别离,
科尔沁有英雄,我们有大英雄。
追草原
兰色的故乡,青草涌动浪花,
草原辽阔了视野,也舒缓了游历的灵魂,
碧玉的浪花追着天际,好像忘了回头,
多的数不清的羊群,像移动的白云,
奶香纯厚着魂魄,淡淡透过空气散开,它能飘出去很远,
南北的风,牧人,
每天追草尖的芳香,也追逐浑身散发力气的欢乐牧野。
马奶酒
草原需要醉,醉骑,醉风和醉人,
阿妈做一手好酒,
挤出带草香的马奶,蒸馏、滤液,
那酒悠长悠长,好比看不到尽头的草原,又好比天边烧着的云彩,
那种烈香,浸骨头里面,也浸烫着牧人们一生,奔驰的足迹。
故乡琐事
在敖包,在十五的月亮,我听有人说,
远方的远方有青梅,云烟深深,谁知春花枣树风去处,
年年怀念,年年月光轻盈,
是什么花一直在草原上开,又一直还在等待着盼望着,
雁来回去,我的故乡是草原。
不生病
草原水好,河流是珍珠玉带,
静的时候它能照映天的日月星宿,
美丽的姑娘们在那里洗衣梳头,笑声在河水里奔跑着,传向远处,
巫医婆婆总用它做药引子,
她说喝过这水的人,身手灵活从不生病。
扎鲁特杏花海
她说,要把扎鲁特这首歌学会,
唱给四月的春天,也唱给漫山遍野的杏花林,
她的歌声如其人,甜甜的,
夜啊,它总是太长,一些期盼还是被无言的点燃,
杏花海,香疏落,
扎鲁特草原,梦境的地方。
西拉木伦石雕
镂刻石头,露出它骨头的模样,大马头琴,大的没人能让它发出声音,也许将来会仙音缥缈吧!
浮于空中,它摄住夜色的眼睛,
人们的脚步,安静下来,
听一滴水游进血管,轻的像一缕光,
神识抚摸石壁上的纹身,是谁循原来有故事的地方,慢慢站起来,看月色滑过琴弦,似乎有韵律正在飞扬而出,
眼眉,触觉,总能找到一些悠扬的痕迹,
那似有的声音,抓住路边的步行,最后让灵魂透彻干净。
端午前夜登卧牛山
深夜,星星紧挨着身体,照顾彼此的光,
山顶像一座盼望的祭坛,花树柔风,还有我们在这里,
准备迎接太阳的来临,
在深夜,花朵散布香味,让路过的鼻子舒适,
阶梯好像96阶,每抬一次脚上去,大地渐远,
离星星很近,
手中的烛火照亮脚下的路,黑暗看似笼罩,其实,我们走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孝庄故里
后金与科尔沁部盟誓碑,也许是时间见证了过程,
盟誓碑,任风尘涂盖,
字迹可被时间磨蚀,永不消失的是真正存在的那段往事,
唐格尔庙还在,世间万般苦痛,千般轮回,
在唐格尔庙的香薰里烟散了,
佛, 带着众生,带着虔诚的那些善良心,
去了天界,去了苍生天无忧的丰美处,
碧波的白龙湖,是苍生天留给草原的眼睛,
湖里曾有一条白龙,
如今,不知这条龙还在不在?
是追随布木布泰去了天的皇宫,或者深藏沙海的地底,
等风云唤醒它,
科尔沁蒙古大营,已经无一兵一卒,
无一丝铮铮铁马的硝烟味道,
只有静默的斧钺钩叉,诉说时间飞逝的过程,
夜风挂在四面的飞檐,像号角,像士兵射出的箭在吼叫,
古榆林是那些往昔勇士的化身,
今夜,他们似乎睡着了,月亮地里的风轻揉着他们的化身,
呼唤着,催促他们出发,去找回那个辉煌的光影时代,
敖包与白木屋,不问尘世间的众生过程,
静静晒着今夜的月亮,
等王府的主人归来,
等,
布木布泰回到家乡。
不弯腰的清晨
风,是绕指的,你也许能辩白,
若柔柔牵挂,念的必是默默情深,
鸟儿,披着夜在花瓣围绕的巢中释放疲累,
一弦月钩住村庄和夜晚,只有路灯还在站岗。
悄悄的起床,静静的听醒来的城市,
最先起的是那些环卫工人,低着身板清扫、分类生活各种“消灭后品”,
他(她)们收入很低,低得像他们弯下的腰,
一条马路、或十条街道......
因为他们,我们的目光、呼吸变得舒适、洁净。
飞吧,我的科尔沁,
我的草原我的科尔沁,我的马背我的飞驰,
我的草原我的科尔沁,我的天空我的翅膀,
飞吧,我的科尔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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