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砚墨。能否碰见从前那样的大雪？
一场意外的停电。猛然缩短我们进入黑暗的距离
好多次。像滑下地铁口，陷入泥泞的生活
好在。海鹰牌的墨水后来成长了我们的阳性
劳作者。连年咳血的心，我听见黎明的咳嗽声
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我们总是拐了一个很大的弯
墙上的钟摆停止了摆动，昆虫总是以死肥沃大地
天空滑翔。空气反光。在经验之外。面对雷声无处逃遁
举起猎枪。游丝燃烧的可能性。灌木丛奔突的兔子
铺路献身。谁能躲避它的来临？没有什么是被迫的
不曾被别人发现。在通往昨天的路上，试一试风速
后人的脚印磨平了前人的。正在输液的银杏树
一串上吊的葡萄。动物园发生的惨案。网上拥挤
猴子竟然也从树上摔了下来。苦笑。都是不好说出的
流水和账簿。有人一辈子不知道黑夜的模样。可是
他们都做到了。把平生积攒的仇恨，宁愿轻敲暮鼓
晨钟。所有经历都在一张名画的背后。在寂暗的北方
双手合十膜拜的和尚开着宝马。风。吹裂了镜子
究竟吹枯了多少玫瑰？日暮时分。在银雕谎言的垛口
在诗歌筑起幻想的上个世纪，卷走了我怀中的一只黑羊
镜框浮动。云是山顶。交出你手中稍作修改梵高的向日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