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只剩下比喻,
和无数的欢愉。
饥饿,
譬如某种羽毛的注视,
或过早到来夏天的轻蔑,
从远,慢慢靠近,
那,消逝了?
不,"哈哈哈哈!"
你尽可能地嘲笑醉酒者多余的温柔,
和声吧,天鹅湖般的嘶吼。
而春天过于洁白啊,
细腻得接近于琥珀色的神明,
琥珀色肉身,
完美无瑕,
而土地却空荡,无数的暗影如上狂欢;
在,
干枯了的语言里寻找爱情,
孤身穿过街道,凝视克里欧式的尸体,
那消失了的一瞬间,
既,无法灭亡,
亦,无法生命。
我柯吃柯吃大声嚼着,
在暗影狂欢时把石块吞进肚里,
我们感到多么满足啊,
一如远古人猿怀着复杂的心情注视着太阳,
吞了吧,
趁着困意未席卷到来之前,
也许还能看到,
曾经在一个午后,
一个空荡的教室,或歪曲的角楼里
溢出泛光的支流。
但......我已记不清,
不,不要再前行了吧,这里只有石块......
——不!
这里多得是鲜艳夺目的遗言,
看!
多么,
美味的肉身,人形的,
而你或许可以只吃石块为生——
"哈哈哈哈哈!",
那消逝了的一瞬,
是一切之外之外的降临,
闭上眼,有人,
哦不,是一群人,
才可以见到的春天;
过于洁白,
白,
仿佛永恒。
注释:
写于4.30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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