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狭长的麦垄
烈日下,人影缩的很短
血液、汗水
匍匐在泥土脚下
鸟儿尝试
越过佝偻的腰背
你拥有什么?
老茧、白发、风沙
以及骨子里
不曾离去的经年旧疾
噢,你还有
方木桌下
一壶上了年头
辛辣的烧酒
你几乎用了小半生的时间
在这片土地扎根、生存
然后是半生
为了后辈,压迫着自由
而剩下的寥寥岁月
又和病魔成了挚友
你曾如此恐惧漆黑
后来却无数次独自面对
你是如此青睐凝露的鲜花
可再也不对它依偎
男孩、男人
走过一步距离
手中捧着的麦粒
是你与世界仅有的交集
烈日下,人影缩的很短
血液、汗水
匍匐在泥土脚下
鸟儿尝试
越过佝偻的腰背
你拥有什么?
老茧、白发、风沙
以及骨子里
不曾离去的经年旧疾
噢,你还有
方木桌下
一壶上了年头
辛辣的烧酒
你几乎用了小半生的时间
在这片土地扎根、生存
然后是半生
为了后辈,压迫着自由
而剩下的寥寥岁月
又和病魔成了挚友
你曾如此恐惧漆黑
后来却无数次独自面对
你是如此青睐凝露的鲜花
可再也不对它依偎
男孩、男人
走过一步距离
手中捧着的麦粒
是你与世界仅有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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