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法骨肉相连

另外，一直麻雀啊，跟政治有关
还有地狱的分层
精致的刑具。太监和童养媳
伟大的发明（诸如裹脚布，歌颂春天的犯人）总让我精神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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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哪个世纪真的不重要
活着的东西不好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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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血滴子。穿过十指的竹签。它们把和女人有关的木马写出诗意
在毁灭的路上，人类功不可没
…
我是不是王利发？
我是不是孙少平？
我是不是太宰治？
我是不是琉西斐的囚徒？
我喜欢这语无伦次，给我惊喜和打击的排比
…

说了儒家的坏话儿，尿了庙里的神像
在儿童不宜的年龄，肆意情色，酒肉穿肠
我是不是盛赞了自杀的诗人？
我是不是崇尚了满腹经纶的妓女？
我是不是……
我什么都不是
…
无数的大运动都能尸骨如山
石油是骨头，煤炭是骨头，金子是骨头，钻石是骨头
玉也是
我们咀嚼骨头，津津有味，世代相传
一面镜子。一个不知廉耻的我，朝我冷笑
…

高僧啊，能不能让我为爱而生，但不要因爱而恨？
莲花心思缜密，我们有光年的距离。她的慧根我无法触及
我不得解。

高僧啊，我的维吉尔在哪？我的俾德丽采在哪？
在我错乱的神经里谁是明辨是非的上帝？
我不得解

狄斯城那么坦白。有我千刀万剐的灵魂
在东方我的故土只有一面镜子。我从那里上路
投奔琉西斐。我是东方的犹太，要经过它的牙齿
不入炼狱山，不过九重天
…
这一夜醒来，他们依旧不能骨肉相连
这一夜醒来，我从东方和西方的地狱里丢下灵魂
肉眼恍惚，凡胎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