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馆里的海豚，用水喷了
围观在它面前的一些人
依旧微笑、微笑 ... ...
“放我回去，我想回到海洋！”
带着哭腔

某晚，某电视台播报：某地冰川
正快速消融。或许
人类还未老去，冰川就变成了水蒸气

我没有吃过穿山甲，也没有
见过熊胆汁
味道怎么样？我要问问吃过的人
接着给他们两巴掌、五脚、十拳
反正你们的痛觉已经消失

春天时，需要抚摸的树木越来越少
我被告知，那一处风景即将消失：
快拍照！好好存入手机
面对凋落的花，我只愿缄默
寻找空白友好的土地，撒下种子

小时候，被我拽进屋里的蚂蚱想要逃离
长大后，我将误入屋里的蚂蚱
从五楼扔下去
我随心所欲，还是个掠夺者

被拔掉牙齿的大象倒在地上
奄奄一息：“好痛啊！好痛啊！
我还想和同伴们继续迁徙！”

熟视无睹，不只是因为相隔万里
或许还有，
我听不懂你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