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夏天的雷阵雨
从半空迫降而来
洪水连续冲击
我们可爱的村庄
令人想起拓荒年代
那束陈旧的落日
若干年以后
我已学会忍辱负重
偶尔情不自禁
擦拭泪滴苟且偷生
(二)
我熟知爷爷辫子
剪短则是初春
包括清朝的麻雀
临死嘶鸣叫走
年轻力壮的父亲
那年河水疯涨
我光脚丫满五岁
只记得邻居家
一只乏遢的老绵羊
半夜产下小羊羔
赶天黑跪拜麦垛旁
偷偷摸摸吃奶
(三)
三爷活够七十岁
给自己挖了个墓坑
他说早死早了
让子孙们活下来
不要计较功过得失
一茬庄稼一茬人
先拿铁锹铲平壕沟
无所顾忌耕种半亩田
用木头扁担挑粮
经过风吹日晒倒灾
巧遇一群稻草人
冬天下雪故去
从此我成了水泡大
头扎在酸菜缸
一个苦命的孩子
(四)
我和天地共存
已生死相交多年
逐年累月放牧心情
驱逐这炎炎烈日
疼溺每棵稚嫩小草
秋天来了我采摘
山上无人问津蘑菇
添补内心的空白
许多年后我学会了
收割荒山秕谷
没有人随便想起
我挨饿的节奏
那些把血管割破
乐于爬到悬崖
急需发芽的籽种
生根才发现
生命属于荒芜
(五)
泪水淌干净
雪消猛兽脱毛
一条命面临决斗
鸟儿飞偏树顶
弄丢天上的星星
去日苦多来日方长
为什么苍蝇蚊子
总是喜欢紧盯
草原上遢邋牦牛
野兽时常同居
滴着血与狼共舞
老鹰旋空天边
飞到戈壁滩涂自杀
为什么相爱的人
非要依恋河流
缠绵独峰的骆驼
熬到地老天黄
咀嚼盐巴驮走粪便
而我必须活下来
找个比较安静地方
孤单地闭门思过
(六)
所有童真的孩子
都是这个夜晚宝贝
也是主宰世界的主人
是谁坏透天底良心
给他们注射混乱疫苗
父母心碎且能忍让
我看见一群人和我当年
痛苦的姿势一模一样
甚至伤心得欲哭
去往地球边缘安家
他们无奈的举动
像做梦时虚晃一枪
许多人灵魂出窍
令我衰败无助
那种呐喊声感天动地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我只有一腔热血
流淌花前月下
(七)
我知道阳光重叠
神鬼颠倒罪孽深重
我和善良人一样
披着羊皮逃避豺狼
栽倒时匍匐前进
多想为惆怅的人们
献一朵圣洁的花
抖净他们眼底的灰尘
把那些铁树上的鸟
喊停搂住叙叙旧
呼风唤雨涮洗
它们柔软的羽毛
夏天的雷阵雨
从半空迫降而来
洪水连续冲击
我们可爱的村庄
令人想起拓荒年代
那束陈旧的落日
若干年以后
我已学会忍辱负重
偶尔情不自禁
擦拭泪滴苟且偷生
(二)
我熟知爷爷辫子
剪短则是初春
包括清朝的麻雀
临死嘶鸣叫走
年轻力壮的父亲
那年河水疯涨
我光脚丫满五岁
只记得邻居家
一只乏遢的老绵羊
半夜产下小羊羔
赶天黑跪拜麦垛旁
偷偷摸摸吃奶
(三)
三爷活够七十岁
给自己挖了个墓坑
他说早死早了
让子孙们活下来
不要计较功过得失
一茬庄稼一茬人
先拿铁锹铲平壕沟
无所顾忌耕种半亩田
用木头扁担挑粮
经过风吹日晒倒灾
巧遇一群稻草人
冬天下雪故去
从此我成了水泡大
头扎在酸菜缸
一个苦命的孩子
(四)
我和天地共存
已生死相交多年
逐年累月放牧心情
驱逐这炎炎烈日
疼溺每棵稚嫩小草
秋天来了我采摘
山上无人问津蘑菇
添补内心的空白
许多年后我学会了
收割荒山秕谷
没有人随便想起
我挨饿的节奏
那些把血管割破
乐于爬到悬崖
急需发芽的籽种
生根才发现
生命属于荒芜
(五)
泪水淌干净
雪消猛兽脱毛
一条命面临决斗
鸟儿飞偏树顶
弄丢天上的星星
去日苦多来日方长
为什么苍蝇蚊子
总是喜欢紧盯
草原上遢邋牦牛
野兽时常同居
滴着血与狼共舞
老鹰旋空天边
飞到戈壁滩涂自杀
为什么相爱的人
非要依恋河流
缠绵独峰的骆驼
熬到地老天黄
咀嚼盐巴驮走粪便
而我必须活下来
找个比较安静地方
孤单地闭门思过
(六)
所有童真的孩子
都是这个夜晚宝贝
也是主宰世界的主人
是谁坏透天底良心
给他们注射混乱疫苗
父母心碎且能忍让
我看见一群人和我当年
痛苦的姿势一模一样
甚至伤心得欲哭
去往地球边缘安家
他们无奈的举动
像做梦时虚晃一枪
许多人灵魂出窍
令我衰败无助
那种呐喊声感天动地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我只有一腔热血
流淌花前月下
(七)
我知道阳光重叠
神鬼颠倒罪孽深重
我和善良人一样
披着羊皮逃避豺狼
栽倒时匍匐前进
多想为惆怅的人们
献一朵圣洁的花
抖净他们眼底的灰尘
把那些铁树上的鸟
喊停搂住叙叙旧
呼风唤雨涮洗
它们柔软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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