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蓉城。
这很大一片区域没有出租车,
我就坐上一个没有路权的东西。
因为没有路权,这东西就可以放肆极行,就可以向时间的边缘穿越。他的理由,是让我到达。这让我
不容置疑。我的血压,倾斜着掠过
路边一个凝固久远的漩涡。这里
有一个刻度——12元。
朋友在召唤我的饥饿。
我们在寒暄之后,开始用脚步丈量
附近的招牌。然后坐下,
我审视碗筷的权力,我与一碗面
一截葱白,相互致意。
我这么想——你身上没有税收,你
就像我的来路。我可以融入你
我可以以近日火热的疫苗融入你
还有,这淡如山泉的酒。
在巨大的疫苗面前,菜码
苍白,连最细微的感染的资格
都无从诉说。这一大片区域
空中繁忙无比。夜幕低垂,
这块布在盛夏有裸露的渴望,
这也涉及到我昨夜的梦中所盼。
涉及到圣神的路权。
庆幸,食物和饥饿,还算得上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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