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到过大山的深处,
踏着一路的孤独。
山下的清溪边,
用清润凉爽拭目,
不曾想
泪眼朦胧。
抚摸着曲径旁的灌木,
在愁与思的缝隙
开着一朵淡淡的无名花。
注目凝视,
仿佛一张可人的笑脸。
在海拔两千多米的地带,
高山迎接我
以苍翠的葱茏。
挺拔高大的树,
就屹立在山势之中。
我无法预测它的年轮,
更不能推知它的沧桑。
风雨雷电雪霜,
一切对它都是平常。
它站在那儿,
直叫你
不敢彷徨!
踏着一路的孤独。
山下的清溪边,
用清润凉爽拭目,
不曾想
泪眼朦胧。
抚摸着曲径旁的灌木,
在愁与思的缝隙
开着一朵淡淡的无名花。
注目凝视,
仿佛一张可人的笑脸。
在海拔两千多米的地带,
高山迎接我
以苍翠的葱茏。
挺拔高大的树,
就屹立在山势之中。
我无法预测它的年轮,
更不能推知它的沧桑。
风雨雷电雪霜,
一切对它都是平常。
它站在那儿,
直叫你
不敢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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