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乡愁,梦里时常萦锁在我的心头。
在明媚的春天里,她有时像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有时又像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着闹着,都渐渐的长大了……
到了炎热的夏天,在希望的田野上,乡愁有时像一个粗壮的汉子,又像一个朴实憨厚的农妇。尽管汗水打湿了衣衫,双手也渐渐起满了老茧,但看到了丰收的希望……
到了收获的秋天,乡愁又像一个老头老太太,额头上己起了皱纹,头发也渐渐的变得斑白……
到了萧瑟的冬天,乡愁有时在梦里又变成那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有时又变成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着闹着,最后又突然变成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你在花这头,我在花那头……
乡愁,有时只不过是天边的一朵白云,路边的一朵野花。白云己经渐行渐远,而路边的野花,已经慢慢随风飘散,从此过后,只剩下些些许怀念,两不相欠。到最后,每当我提起乡愁,带着些许温柔,一个在梦这头,一个在梦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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