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我一直低着头
看路
也抬头看天
淡淡的灰、深深的蓝
云和鸟的慢动作
或者就看身体两边的景物、
被我穿过的荒凉空气
逮着什么,就把目光放在什么上
避免看到人
我怕四目相对时的窘迫
怕人群,也怕陌生男人
我如此卑微,凡人所艳羡的皆不具备
财富、地位、声望,甚至幸福……
只有望向土地和天空
——我的容身之所
那么厚重、那么辽远
它们接纳、宽恕着我的一切
看路
也抬头看天
淡淡的灰、深深的蓝
云和鸟的慢动作
或者就看身体两边的景物、
被我穿过的荒凉空气
逮着什么,就把目光放在什么上
避免看到人
我怕四目相对时的窘迫
怕人群,也怕陌生男人
我如此卑微,凡人所艳羡的皆不具备
财富、地位、声望,甚至幸福……
只有望向土地和天空
——我的容身之所
那么厚重、那么辽远
它们接纳、宽恕着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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