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的忧郁走远了吗
我还在悬崖边上等着风
大卫鲍伊没有出卖什么人
但我烦感混蛋们的入侵
喜欢愤怒机器嘚啵个不停
其实我的情绪核很单纯
常珂说我没看到她的心
其实在她酿造的停云里
已将我浸泡了一个星期
当她把杯子放到垫上时
我看到她饱和笑姿的嘴里
雪白的牙像灯光般闪耀
或许要成为新的艺术形式
比孙燕姿的绿光还有意义
午夜街头没有徘徊的影子
我突然想到阿尔眯着眼睛
以匀速的呼吸预测结局
其实我也没有走错片场
恰巧在放大月光的房间里
捡到她无意间落地的发卡
其实幻想随着呼吸消失
地板上躺着两个矿泉水瓶
她说真是讨厌混蛋的入侵
她用白白的门牙发出指令
让我看她脖子上没带项链
她说这是我新的艺术形式
不让失色的药片放大病菌
我还在悬崖边上等着风
大卫鲍伊没有出卖什么人
但我烦感混蛋们的入侵
喜欢愤怒机器嘚啵个不停
其实我的情绪核很单纯
常珂说我没看到她的心
其实在她酿造的停云里
已将我浸泡了一个星期
当她把杯子放到垫上时
我看到她饱和笑姿的嘴里
雪白的牙像灯光般闪耀
或许要成为新的艺术形式
比孙燕姿的绿光还有意义
午夜街头没有徘徊的影子
我突然想到阿尔眯着眼睛
以匀速的呼吸预测结局
其实我也没有走错片场
恰巧在放大月光的房间里
捡到她无意间落地的发卡
其实幻想随着呼吸消失
地板上躺着两个矿泉水瓶
她说真是讨厌混蛋的入侵
她用白白的门牙发出指令
让我看她脖子上没带项链
她说这是我新的艺术形式
不让失色的药片放大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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