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个和尚
只能是只竹牛
有多少个我，就有多少个只能和竹牛
我不会离开人间，我还没有变好，我活着
就是竹子和扁竹根的命运

就被只能和竹牛代替
要发生的故事
有罪的悲伤
漆黑如燃烧过后的逃逸
我什么也没有浪费，包括一见钟情或者白头到老

只能救赎自己
竹牛救赎一物
房间缩小，不动声色
红了眼睛的，不动声色
小竹牛朝西，大和尚向东！我不动声色

能重复的，我多重复几遍
能省略的，我尽量一次省略完
能爱的，我只能用肉体
能恨的，让竹牛去解恨
能轮回的，只能三世因果和六道轮回

你回眸一笑，笑的是我的一生
像自画像：慕雨，蓝花楹，单打独斗
像空城计：一人，一琴，一城
像万水千山：鲁莽，捅天一个窟窿，被人唤作兄弟
我的一生，只是故乡的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