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什么问题
我现在可能在北大的校园里
读着康德与黑格尔
我可能在某个飞机的商务舱里面
看着漂亮的空姐……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
我可能在某个工地上搬砖
和菜市场里的的某个小贩讨价还价
我更有可能在手术室外
或者在手术台上
看着别人或者自己用钱买命
我现在在图书馆的五楼,坐着
和某种东西融为一体
它的这头连着我的手心
那头可能会连着某个皇帝的御膳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
我可以从这里跳下
就当是赎罪,为我的骨头我的肉
让她们得以安息
可我还是坐在这里,试图回答
我积攒了20年的问题
但这些问题也不断的浓缩,
浓缩到我能,写在这个演草本上
写成一个个暗号,让人无法理解
几天后,老先生打的成绩
对我而言自然也就是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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