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88

语文老师

高中时
经历了两个语文老师

第一个语文老师爱喝酒
每次上课
都能见到他脸上飞着两朵红霞
叫学生回答问题
不按常理出牌
第几行倒数第几个起来
这种叫法让每个人都心惊胆战
可也觉得刺激
他板书的字并不好看
龙飞凤舞
却很惜墨
常只有寥寥几字
不知为何
大家均觉得这老师教得好
多少是他喝酒上课
这种另类吸引了我们吧
下课了
他也从不与其他老师结伴
匆匆的脚步
不知赶向何方

分文理科后
一名普高来的语文老师
接手了我们的语文课
学校多少是有些不重视文科班的
八个班
文科班只有一个
这老师个子不高
偏瘦的国字脸
讲课一板一眼
不知为何
我们总有种错觉
他教我们是没底气的
一个男生
居然课堂上与他叫板
说不配教我们
那老师居然没火
平静地说这是学校安排
有意见找校长
那那男生摔门而去
我们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去找校长了
后来
他回来
没人问起这事
老师自然没换
一直教我们到毕业
他没脾气的样子像极了猫
我们背后偷偷叫他小猫

我们八卦到
第一任语文老师爱喝酒是因情场诗意
没娶到心仪的女子
娶了供他读书的一个女子
这情节让我们越发爱戴起这位老师来

我们还八卦到
第二任语文老师好像是孤儿
如此说来
他柔柔的性格有了来处

后来
大学毕业之后
参加工作了
有一回回到这所高中
在办公室
意外遇到第一任语文老师
样子没变
他像我打听二手电脑多少钱
我后来听说
他因性格孤僻
遭到排挤
又酗酒闹事
在学校快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剩下的日子
是否还有机会见到这两位老师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