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文以载道，以文化人。这里的“文”指的主要便是文学。文学作为人类精神生产创造出来的一种文化产品，承载着人们精神生活、文化创造的精华内容，蕴涵着深刻的“道”，可以化风成俗，引导教育启迪大众。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当中国的持续快速发展迈进新时代之后，中国成为全世界关注的一大焦点和热点，中国文学也顺势应运地成为了世界关注的一个热点。中国文学在走向世界、走进外国市场和读者的同时，自然而然地被当作中国精神和中国价值的有效载体，被当作中国形象、中国声音的载体和代言者。

任何文学艺术都承载着一定的“道”，承载着特别的价值。好莱坞大片传递的是美国式的精神、美国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日本动漫、韩国电视剧等所携带的同样是代表其本国主流价值导向的精神内涵。新世纪以来，中国文学越来越多地被译介到世界各地，党和政府也采取了许多有力举措推动中国文学“走出去”，大力加强文学对外译介和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在此过程中，认真探析和考量文学所承载的中国价值，研究这一价值的世界性意义，无疑十分重要，也尤为迫切。

 文学必然包含价值观 

价值观是人们的一种思想观念，指的是基于人的一定的思维感官之上而作出的认知、理解、判断或抉择，也就是人认定事物、辨别是非的一种思维或取向，从而体现出人、事、物一定的价值或作用。价值观对人们自身行为的定向和调节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直接影响和决定一个人的理想、信念、生活目标和追求方向的性质。

文学这种精神产品，具有艺术性和思想性价值。其中的思想性价值，主要体现便是价值判断和取向，反映出特定的价值观。换言之，价值观是核，是精髓和灵魂，是基本内涵。文学以文字的方式，反映人们的现实生活和思想情感，传达的都是对于自然、社会以及人类自身特定的认知、理解、判断或抉择，表达的都是一定的思想观念和价值理念。也正因此，文学能够给人们以思想启迪和价值引领，能在潜移默化耳濡目染之中改造或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

中国文学主要以中国人、中国事为自己的创作对象，作者是拥有中国文化背景和中华民族集体心理积淀的作家。因此，中国文学必然包含着中国价值。中国价值的内涵丰富，当代中国主流的价值观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核心价值观是一个民族赖以维系的精神纽带，是一个国家共同的思想道德基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国家、社会以及个人三个层面精练地反映了国家和人民的价值诉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根本目标；“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取向；“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是公民恪守的基础道德规范。优秀作品要更多地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体现中华文化精神、反映中国人审美追求。中国当代文学的主流和主旋律大多自觉地浸润和包含着这些价值诉求，反映出中国人别具特色的思想观念和生活信条。

 中国价值的品格和基本内涵 

中国价值是中国精神的基础，体现着中国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包括中国人对自然、世界、历史、未来的看法。其来路主要是中国社会生活和文化，以及中国的历史传承、风俗习惯和民族特性等等，体现着中华民族一脉相承的精神追求、精神特质、精神脉络。

中国价值扎根于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从5000多年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的厚土中不断汲取养分，是传统优秀文化精髓的结晶和升华。

从未中断的中华文明孕育出伟大的中国传统价值，包括追寻人自身生存的意义，追求义利统一、知行合一、顺应自然天理，注重家国天下浑然一体。中华民族在长期历史实践中培育和形成了独特的思想理念和道德规范，既有崇仁爱、重民本、守诚信、讲辩证、尚和合、求大同等思想，也有自强不息、敬业乐群、扶正扬善、扶危济困、见义勇为、孝老爱亲等传统美德。这些都是中国价值的显著品格特征。这些基本品格历久弥新，永不褪色。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文化延续着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既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也需要与时俱进、推陈出新。要加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阐发，使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同当代中国文化相适应、同现代社会相协调，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激活其内在的强大生命力，让中华文明同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丰富多彩的文明一道，为人类提供正确的精神指引强大的精神动力。

我们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很好地传承和弘扬中国价值，基本路径就是要坚持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辩证取舍、推陈出新。中国价值是支撑中华文明延绵赓续5000多年的思想道德基础。中国价值之所以具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它具有很强的包容性。它既是国内多元民族文化和多种相异价值的有机融合，也勇于直面各种外来文化质素，广泛借鉴吸纳有益的外来价值元素，是将国内外诸多价值观念进行创造性融会贯通之后涅槃重生创造出来的独特价值。中国价值拥有强大生命力的另一个原因在于其具有鲜明的与时俱进的能力和特征，能够主动追随时代及历史的变革而进行大胆创新，鼎故革新，扬弃吸纳，开放包容，进取提升。由此可见，中国价值具有包容性、创新性、先进性，它为中国文学提供了强有力的精神和思想支撑。

 文学要将中国价值内化于文本 

习近平总书记说：“对文艺来讲，思想和价值观念是灵魂，一切表现形式都是表达一定思想和价值观念的载体。离开了一定思想和价值观念，再丰富多样的表现形式也是苍白无力的。文艺的性质决定了它必须以反映时代精神为神圣使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是凝聚中国力量的思想道德基础。广大文艺工作者要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根本任务，坚定不移用中国人独特的思想、情感、审美去创作属于这个时代、又有鲜明中国风格的优秀作品。”

文学总是蕴含着一定的价值理念。文学对于价值的承载和表达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就是说，文学可以将价值内化于作品文本之中。优秀的作品传达价值理念和思想题旨总能做到大象无形大音希声。人们在阅读作品时，接受的是感人的人物、情节和细节，是优美的环境氛围和诗意的情境，是艺术的渲染陶冶和思想的启迪感化。而中国价值、中国精神就形象地潜存于这些文本之内，内化为作品的灵魂和思想主题。人们在感受到温暖、光明、爱、正义等等之时，在眼睛湿润、心情澎湃之际，便自然而然地、润物无声地接受了精神价值的影响和教化。

文学向世界传递中国价值，主要通过中国故事、中国人物和中国文化元素来表现。这种表现，必须具有中国特色、中国气派、中国风格，必然打上鲜明的中国烙印，是独特的“这一个”。正因为是独特的“这一个”，所以中国文学在向外传播中国价值时必然具有很高的辨识度，它也因此容易成为中国的一张文化名片。

 文学所承载的中国价值具有人类性、世界性意义 

不同国家和人群，由于历史文化传统的不同，由于社会发展程度和水平的差别，也由于地理环境、社会制度、宗教信仰等各方面的差异，它们的价值观并不相同甚至存在着某种程度的对立性。但是，在这种种的差异性、特殊性之中必然存在着许多共性，存在着同一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由此中国提出，要大力推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全球命运共同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人类总是具有更多的共性和相似或相同的思想观念、价值追求，这便是人类价值或世界价值。中国价值是这些价值重要而有机的组成部分。

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中国长期追求并为之奋斗和努力的国际社会建设的基本目标，也充分地包蕴和体现在中国价值之中。中国价值是我国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出发点、立足点和基本遵循。中国追求世界大同、普遍发展繁荣的人类理想，追求为全世界共同繁荣增添动力，让发展成果由全球人民共享，各国之间平等和平共处，共存共荣。中国先进的价值理念拥有着广阔的前景和发展天地，能够为人类永续发展提供有效的中国方案、中国蓝本，容易成为人类广泛认可和接受采纳的共识。

对于人类价值和世界价值而言，中国价值具有共通性、可推广性。这是因为，中国价值注重表现和传达的是人性、人情和人心中真善美的部分和雅正清和的一面，它代表了人类的共同愿景和理想。而中国文化和价值理念本身就具有先进的内容和蕴涵，其强大生命力已经足以证明这一点。同时，它强大而持久的生命力也是其吸引外国读者的重要方面。此外，中国价值的自足性和独特性也体现出了其在世界价值体系建构中的特殊性价值和意义。总之，中国价值归根结底是中国精神、中国文化的影响力，是中国文化软实力的内核和根基。

 中国价值与文学“走出去” 

文学是讲故事的，而讲故事是国际传播的最佳方式之一。文学通过讲故事，运用形象的方式去打动人，通过讲情感才能感染人，讲道理才能影响人。中国文学要将道理——中国价值寓于作品之中，使外国读者在阅读中国作品时潜移默化地受到中国价值的熏陶濡染和影响。

文可传道。文学传递中国价值、中国人的思想道德观念以及独特的思维方式等，有助于增进中国人民同世界各国人民相互的理解与友谊，也是中国积极参与世界共同价值体系建设的重要举措。新世纪以来，特别是最近几年来，中国文学致力于主动“走出去”，中国不断加大文学对外译介扶持的力度和强度，正是看到了文学传递中国价值的独特优势与长处。为此，国家推动实施了包括中国当代作品翻译工程、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中国当代文学百部精品译介工程、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翻译工程等在内的多项翻译计划；与数十个国家开展了双边文学互译工作，交换翻译出版对方多部文学作品等等。所有这些举措，都旨在于推动文学负载着独特的中国价值源源不断地“走出去”、“走进去”，走到外国千千万万读者的面前，走进各国各民族人民的心里。

事实上，我们已经初步看到了文学“走出去”对于传递中国价值、传播中国精神的重要作用。数以千计优秀的乃至堪称经典的中国文学特别是当代文学作品陆续被翻译成各种语言文字，这些译作由于对中国现实社会生活和中国人生活状况、情感世界的生动展示和表现，很好地满足了外国读者的阅读期待，有些已在外国产生了相当热烈的反响，受到当地读者的欢迎和喜爱。数百部在中国有影响的网络文学作品被不断译介到东南亚和欧美等国，也因为蕴涵着特殊的中国文化元素而颇受欢迎。中国坚定不移地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高，都极大地推动了中国文学“走出去”。与此同时，我们看到，随着中国文学走出去，中国作家也不断摘取一些重要的国际文学奖项。中国文学的世界影响力正在不断提升。这又反过来有力地推动了外国对于中国文学的译介和推广，从而推动中国价值“走出去”。

本文发表于《文艺报》2018年5月28日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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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留言李朝全：文学传播中国价值的世界性意义

原创： 李朝全 文艺报1949 

古人云：文以载道，以文化人。这里的“文”指的主要便是文学。文学作为人类精神生产创造出来的一种文化产品，承载着人们精神生活、文化创造的精华内容，蕴涵着深刻的“道”，可以化风成俗，引导教育启迪大众。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当中国的持续快速发展迈进新时代之后，中国成为全世界关注的一大焦点和热点，中国文学也顺势应运地成为了世界关注的一个热点。中国文学在走向世界、走进外国市场和读者的同时，自然而然地被当作中国精神和中国价值的有效载体，被当作中国形象、中国声音的载体和代言者。

任何文学艺术都承载着一定的“道”，承载着特别的价值。好莱坞大片传递的是美国式的精神、美国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日本动漫、韩国电视剧等所携带的同样是代表其本国主流价值导向的精神内涵。新世纪以来，中国文学越来越多地被译介到世界各地，党和政府也采取了许多有力举措推动中国文学“走出去”，大力加强文学对外译介和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在此过程中，认真探析和考量文学所承载的中国价值，研究这一价值的世界性意义，无疑十分重要，也尤为迫切。

 文学必然包含价值观 

价值观是人们的一种思想观念，指的是基于人的一定的思维感官之上而作出的认知、理解、判断或抉择，也就是人认定事物、辨别是非的一种思维或取向，从而体现出人、事、物一定的价值或作用。价值观对人们自身行为的定向和调节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直接影响和决定一个人的理想、信念、生活目标和追求方向的性质。

文学这种精神产品，具有艺术性和思想性价值。其中的思想性价值，主要体现便是价值判断和取向，反映出特定的价值观。换言之，价值观是核，是精髓和灵魂，是基本内涵。文学以文字的方式，反映人们的现实生活和思想情感，传达的都是对于自然、社会以及人类自身特定的认知、理解、判断或抉择，表达的都是一定的思想观念和价值理念。也正因此，文学能够给人们以思想启迪和价值引领，能在潜移默化耳濡目染之中改造或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

中国文学主要以中国人、中国事为自己的创作对象，作者是拥有中国文化背景和中华民族集体心理积淀的作家。因此，中国文学必然包含着中国价值。中国价值的内涵丰富，当代中国主流的价值观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核心价值观是一个民族赖以维系的精神纽带，是一个国家共同的思想道德基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国家、社会以及个人三个层面精练地反映了国家和人民的价值诉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根本目标；“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取向；“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是公民恪守的基础道德规范。优秀作品要更多地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体现中华文化精神、反映中国人审美追求。中国当代文学的主流和主旋律大多自觉地浸润和包含着这些价值诉求，反映出中国人别具特色的思想观念和生活信条。

 中国价值的品格和基本内涵 

中国价值是中国精神的基础，体现着中国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包括中国人对自然、世界、历史、未来的看法。其来路主要是中国社会生活和文化，以及中国的历史传承、风俗习惯和民族特性等等，体现着中华民族一脉相承的精神追求、精神特质、精神脉络。

中国价值扎根于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从5000多年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的厚土中不断汲取养分，是传统优秀文化精髓的结晶和升华。

从未中断的中华文明孕育出伟大的中国传统价值，包括追寻人自身生存的意义，追求义利统一、知行合一、顺应自然天理，注重家国天下浑然一体。中华民族在长期历史实践中培育和形成了独特的思想理念和道德规范，既有崇仁爱、重民本、守诚信、讲辩证、尚和合、求大同等思想，也有自强不息、敬业乐群、扶正扬善、扶危济困、见义勇为、孝老爱亲等传统美德。这些都是中国价值的显著品格特征。这些基本品格历久弥新，永不褪色。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文化延续着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既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也需要与时俱进、推陈出新。要加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阐发，使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同当代中国文化相适应、同现代社会相协调，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激活其内在的强大生命力，让中华文明同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丰富多彩的文明一道，为人类提供正确的精神指引强大的精神动力。

我们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很好地传承和弘扬中国价值，基本路径就是要坚持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辩证取舍、推陈出新。中国价值是支撑中华文明延绵赓续5000多年的思想道德基础。中国价值之所以具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它具有很强的包容性。它既是国内多元民族文化和多种相异价值的有机融合，也勇于直面各种外来文化质素，广泛借鉴吸纳有益的外来价值元素，是将国内外诸多价值观念进行创造性融会贯通之后涅槃重生创造出来的独特价值。中国价值拥有强大生命力的另一个原因在于其具有鲜明的与时俱进的能力和特征，能够主动追随时代及历史的变革而进行大胆创新，鼎故革新，扬弃吸纳，开放包容，进取提升。由此可见，中国价值具有包容性、创新性、先进性，它为中国文学提供了强有力的精神和思想支撑。

 文学要将中国价值内化于文本 

习近平总书记说：“对文艺来讲，思想和价值观念是灵魂，一切表现形式都是表达一定思想和价值观念的载体。离开了一定思想和价值观念，再丰富多样的表现形式也是苍白无力的。文艺的性质决定了它必须以反映时代精神为神圣使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是凝聚中国力量的思想道德基础。广大文艺工作者要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根本任务，坚定不移用中国人独特的思想、情感、审美去创作属于这个时代、又有鲜明中国风格的优秀作品。”

文学总是蕴含着一定的价值理念。文学对于价值的承载和表达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就是说，文学可以将价值内化于作品文本之中。优秀的作品传达价值理念和思想题旨总能做到大象无形大音希声。人们在阅读作品时，接受的是感人的人物、情节和细节，是优美的环境氛围和诗意的情境，是艺术的渲染陶冶和思想的启迪感化。而中国价值、中国精神就形象地潜存于这些文本之内，内化为作品的灵魂和思想主题。人们在感受到温暖、光明、爱、正义等等之时，在眼睛湿润、心情澎湃之际，便自然而然地、润物无声地接受了精神价值的影响和教化。

文学向世界传递中国价值，主要通过中国故事、中国人物和中国文化元素来表现。这种表现，必须具有中国特色、中国气派、中国风格，必然打上鲜明的中国烙印，是独特的“这一个”。正因为是独特的“这一个”，所以中国文学在向外传播中国价值时必然具有很高的辨识度，它也因此容易成为中国的一张文化名片。

 文学所承载的中国价值具有人类性、世界性意义 

不同国家和人群，由于历史文化传统的不同，由于社会发展程度和水平的差别，也由于地理环境、社会制度、宗教信仰等各方面的差异，它们的价值观并不相同甚至存在着某种程度的对立性。但是，在这种种的差异性、特殊性之中必然存在着许多共性，存在着同一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由此中国提出，要大力推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全球命运共同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人类总是具有更多的共性和相似或相同的思想观念、价值追求，这便是人类价值或世界价值。中国价值是这些价值重要而有机的组成部分。

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中国长期追求并为之奋斗和努力的国际社会建设的基本目标，也充分地包蕴和体现在中国价值之中。中国价值是我国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出发点、立足点和基本遵循。中国追求世界大同、普遍发展繁荣的人类理想，追求为全世界共同繁荣增添动力，让发展成果由全球人民共享，各国之间平等和平共处，共存共荣。中国先进的价值理念拥有着广阔的前景和发展天地，能够为人类永续发展提供有效的中国方案、中国蓝本，容易成为人类广泛认可和接受采纳的共识。

对于人类价值和世界价值而言，中国价值具有共通性、可推广性。这是因为，中国价值注重表现和传达的是人性、人情和人心中真善美的部分和雅正清和的一面，它代表了人类的共同愿景和理想。而中国文化和价值理念本身就具有先进的内容和蕴涵，其强大生命力已经足以证明这一点。同时，它强大而持久的生命力也是其吸引外国读者的重要方面。此外，中国价值的自足性和独特性也体现出了其在世界价值体系建构中的特殊性价值和意义。总之，中国价值归根结底是中国精神、中国文化的影响力，是中国文化软实力的内核和根基。

 中国价值与文学“走出去” 

文学是讲故事的，而讲故事是国际传播的最佳方式之一。文学通过讲故事，运用形象的方式去打动人，通过讲情感才能感染人，讲道理才能影响人。中国文学要将道理——中国价值寓于作品之中，使外国读者在阅读中国作品时潜移默化地受到中国价值的熏陶濡染和影响。

文可传道。文学传递中国价值、中国人的思想道德观念以及独特的思维方式等，有助于增进中国人民同世界各国人民相互的理解与友谊，也是中国积极参与世界共同价值体系建设的重要举措。新世纪以来，特别是最近几年来，中国文学致力于主动“走出去”，中国不断加大文学对外译介扶持的力度和强度，正是看到了文学传递中国价值的独特优势与长处。为此，国家推动实施了包括中国当代作品翻译工程、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中国当代文学百部精品译介工程、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翻译工程等在内的多项翻译计划；与数十个国家开展了双边文学互译工作，交换翻译出版对方多部文学作品等等。所有这些举措，都旨在于推动文学负载着独特的中国价值源源不断地“走出去”、“走进去”，走到外国千千万万读者的面前，走进各国各民族人民的心里。

事实上，我们已经初步看到了文学“走出去”对于传递中国价值、传播中国精神的重要作用。数以千计优秀的乃至堪称经典的中国文学特别是当代文学作品陆续被翻译成各种语言文字，这些译作由于对中国现实社会生活和中国人生活状况、情感世界的生动展示和表现，很好地满足了外国读者的阅读期待，有些已在外国产生了相当热烈的反响，受到当地读者的欢迎和喜爱。数百部在中国有影响的网络文学作品被不断译介到东南亚和欧美等国，也因为蕴涵着特殊的中国文化元素而颇受欢迎。中国坚定不移地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高，都极大地推动了中国文学“走出去”。与此同时，我们看到，随着中国文学走出去，中国作家也不断摘取一些重要的国际文学奖项。中国文学的世界影响力正在不断提升。这又反过来有力地推动了外国对于中国文学的译介和推广，从而推动中国价值“走出去”。

本文发表于《文艺报》2018年5月28日2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