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父亲的命
父亲的胃是存放酒的缸
从青年勃勃到垂垂老矣
我无法衡量究竟装下了多少酒
那些低级劣质的散白酒,三十多年了
不知可否变得醇正
我的父亲,一生的嗜好大概惟独饮酒
常常醉了会朝母亲怒吼,像极了
云南的怒江,企图把生活的脏水
泼在她的脸上
而父亲,对我的诗和几摞子书没瘾
他说
有一个裹挟着坚硬石头的弹弓
瞄准了我,蜇伏于生活的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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