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粒的神奇
被一种古老的期望埋进了田里
期望出了苗,一行,又一行
就这么跩跩地站成队
接受一种高贵的检阅
即使风雨交加
也以绿的丰润,展示富足的饱满
等到那么一天
绿掩不住金色的粗壮的时候
克村的田就有了让人必须依靠的荣耀
这种荣耀被传承了5000年
这种荣耀,刺痛了我的眼
我转头,看见荣耀的旁边,有一片衰老的三角地
不知名的野草开着不知名的野花
野草纤细,野花瘦弱
那份摇曳着的野性和自在
不高贵但却拥有
我蹲下身,忍不住潸然泪下
田里长着期盼,地里长着失望
这就是田和地的区别
回头一望
不长苗,必然长草
苗有人的呵护,草只有天的眷顾
当初呢?草和苗有区别吗?
是人把自己的区别种在了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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