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天空给了鸟儿自由,而那么多的灵魂又到哪儿寻找自由呢?
就像放生的人,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就像我在街口看到的那个粗汉子,生冷的脸,泛着黑皮,身上散着戾气,手上用网兜提拎着三只小鸟……
而那些过往的人,过往的车,过往的你和我,又有什么相干?
那不过是在寻找放生的人。
可怜小鸟,成了善与伪善的交易,价钱可笑得很,够一顿酒钱。
从秋到冬,那鸟冻得缩成一团,早已失了魂。
转过一年,那汉子更邋遢了一些,大概是酒喝得糟了。却眼角流露着更为阴阴的狡黠。人就是这样,得着了,自以为武功了得了。他是拿准了放生的那些人的心。
唉!不过是二两酒钱。
唉!可怜了鸟儿。作一小诗记之。
鸟儿啼鸣,
忽儿秋风悲。
何事而被困囚?
一副尼龙网格兜成了牢笼。
鸟儿挣落了羽,
转儿是寒冬。
何人将其沽去?
入了粗汉子在街口设的局。
鸟儿蜷曲,
半垂着哀伤的眼皮,
一半是为人,
一半是为己。
忽儿秋风悲。
何事而被困囚?
一副尼龙网格兜成了牢笼。
鸟儿挣落了羽,
转儿是寒冬。
何人将其沽去?
入了粗汉子在街口设的局。
鸟儿蜷曲,
半垂着哀伤的眼皮,
一半是为人,
一半是为己。
注释:
此诗写于2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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