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
这里的田地不种庄稼,
甚至连根草也不愿长出来;
村里的姑娘,
天天坐在村头仰望,
望着哪天能嫁到远方。
那些年,
这里的人们望着漳河兴叹:
这么好的水流,
为什么不流到林县呀。
是呀,为什么?
仰望太行山的巍然,
多年压抑的冲动爆发了。
削山头,
架渡槽,
凿隧洞,
砌河墙。
顶着烈日的炎热,
忍着口里的干渴;
白天交替着黑夜,
这村贯穿着那村;
每一锤声响,
都在震彻山谷;
每一处石印,
都会让人们记忆深刻。
哗啦,哗啦。
十年的锤子,
终于凿出了天河的流淌;
十年的血汗,
终于实现了幸福地仰望。
这些年,
秋天来时,
田里就迫不及待,
一片挨着一片泛黄;
而那麦子散发的味道,
总会沿着红旗渠,
一路飘香。
这些年,
仰望的,
再也不是俺村的,
而是那远方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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