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山有性别
那么我的贺兰一定是一位女子
她的眉目浅淡平常
是那种偶遇一万次
都记不住的模样
她总是浅浅的一痕
安安稳稳的隐在远方
与天相接
如浅浅的墨痕铺在画纸上
构成我前十八年的背景
背靠着山安心 据说
我抬起头 望见天的一瞬
总能望见她
她一年三季都是一个模样
朴素的像一位有多个孩子的母亲
只有冬季 间或有雪
她才肯换一个装扮
当然 仍是几乎与天融为一体
只因 天山一色 雪云一色
是什么样的画师
才能画出这样一幅画来:
同色却分明 单调却别有墨韵
多年来 她始终陪伴我
我却仍然 不记得她的模样
只有着浅浅的印象 供我怀想
他乡的山 是细细勾勒的景象
似浓眉 精致非常
然而
却始终没有我的贺兰 安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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